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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在往司馬庫斯的路上,一叢又一叢的小白花,在一個又一個的山頭上,展露微笑。
「嗨!你好啊!」她這樣對我說著。
「嗨!你好啊!」我點頭微笑以對。
這是我們的初見面,但由於急於趕路,希望當天能從司馬庫斯來回,因此只好暫時與她告別。
傍晚,在從司馬庫斯回來路上,一叢又一叢的小白花,在一個又一個的山頭上,仍微笑著,但卻帶著一絲絲不忍。
看著內灣的小吃攤販,看著搶看螢火蟲、油桐花的人車來往;她不忍看這些人帶來的髒亂垃圾,不忍看這些人帶來的烏煙廢氣,不忍看被車燈以及手電筒照得不舒服的螢火蟲......。
她告訴我,「是不是當這裡不再吸引人,這些事就不會發生」
語畢,白色的縱然一跳。
花落了。
以為這就是犧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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